了,当了吕州的市/长。我告诉你,我现在充分的理解那句话,是金子,他总会发亮的!我祝贺你!”
易学习自嘲:“这金子有些时候埋的太深,发了光别人也看不见。”
李达康秃噜起衬衫袖子,眼眶也泛着红。“你这颗金子,是沙瑞金跟田国富给你挖出来的。”对易学习的感激,他愧不敢当,他连连摇手,身体向后仰差点从椅子上出溜到桌子底下去,林颐眼疾手快把他捞出来。“我这公道话说的太晚了,让你这个金子埋没了这么些年。沙瑞金在常委会上给我开□□会了,让我做检讨,为这事,我自罚三杯。”
“对,是该罚你!当年……当年在金山县,要不是老易给你顶那个雷,你……”王大路哭的不能自已。易学习拉住他,安慰完王大路又来安慰李达康:“达康,你也别说惭愧,当年的事你又没做错什么。离开金山之后,咱们在工作上也没有什么交集。再说,咱们都不是那些拉帮结派的人。你李达康不会做我的靠山石,我易学习也不会主动去找你这块靠山石!“
“老易说得对!我们都不是拉帮结派的人,也不会为了自己的小私利做那些蝇营狗苟的事!我们干什么的、我们是干什么的,我们是谋求国家和民族的伟大复兴,做大时代的创造者!”李达康讲这句话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