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吧?”他俯下身,在王子霄的耳垂上咬了一口,“免得你再转移话题,我先让你死个明白——小混蛋你太小看我了,我们俩连在一块做了那么多梦,梦还那样逼真……相比这个,看到一点未来又算什么。所以这种‘怕你不信’的借口别用了,任何事你尽管说,我都信。”
王子霄干笑两声:“知道了,你好棒。那我能起来了吗?头好晕……”
莫行之没理他,而是从衣兜里掏出一盘红色丝带来。
这种丝带,多见于礼品包装,大概一厘米宽,有着艳丽的色泽,和莹润的绸面。
“!”王子霄哀嚎道,“你从哪儿弄来的啊!”
莫行之冷酷极了:“少废话!衣服你自己脱还是我来帮你脱?”
王子霄继续哀嚎:“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!男人怎么能这么记仇呢大度一点会死吗……停停停我选择自己脱!”
此时的莫行之,浑身上下充满了史无前例的鬼♂畜气息,一手扯着红丝带,眼神如钉子一般定格在王子霄身上,仿佛在说着:“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,既然大家都觉得我们关起门来玩捆绑,还要祝我们性♂福……那就不要辜负大家的心意啊!”
王子霄认命地在他的注视下,将衣服脱了个精光。
“你、你会不会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