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身上的锁肯定解了, 没想到居然没人碰过, 也好。”
自脚底升起的红雾将青长夜包裹, 女巫的手指细细长长,他抓住青长夜的发丝,触手黑发又冰又凉,像是流水于指尖滑过:“我很乐意帮你破锁。”
这是他第一次听闻锁心的说法。当初a替他检测体质时, a甚至不知道那些杂乱的图像代表着什么,还是娜塔莎一语道破青长夜是媚骨。比起a擅长的学术领域, 民间反而存在更多关于媚骨的传闻, 女巫常年在宇宙游荡,知道这些自然正常。不用想也能猜到安雅口中的破锁不是什么好东西, 青长夜抬头看他:“我能拒绝吗。”
“你觉得你能?”安雅反问。他笑了笑:“锁心一般长在脆弱的地方,除了小屁屁,青青哪儿最敏感?”
安雅的手指在他胸前一揪,青长夜面无表情地扭过头,女巫血红的指甲和白肤粉果映衬着实妖媚, 安雅亲了他一口:“手、手臂、腿、腰……”安雅苍白的双臂绕到了青长夜的脖颈:“我希望是这儿,公主睡了一夜有豌豆的床,她的脖子最先感觉到疼痛。”
他按着他的后脖,就像主人在抚摸宠物,青年却疯了一样挣扎,整间审讯室都是锁链撞击的声音:“不……不……!不要摸!”
“怎么了?青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