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五根指头。那是他一生中见过最白的颜色,就像是酸黑树梢上惨白的月亮,他不敢肯定是不是因浓硫酸腐蚀了虫族原本的皮肤,司仪很快就没了呼吸。
拍卖会上发生的惨案并没给青长夜带来太多影响。他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逃跑上。他对尸体和死人都不畏惧,他像是见惯了这些,他猜测自己上辈子的职业可能和此有关。看得出来安雅不太喜欢虫子的反应,当天回到阿方索已是凌晨两点,安雅带他洗澡时把他推在了洗手台上,青长夜不断颤抖,最后直接失魂落魄趴在了镜子边,温水冲干净了所有痕迹。女巫将他带上了床。
他听人说过,频繁运动会使人变得疲惫,媚骨却不一样,媚骨体质的人就像含苞的花,次数越多,开出来的花就越娇媚,他现在敏感得不想和安雅有任何肢体接触。在安雅握住他的手时青长夜下意识瑟缩了一下。安雅以为他只是害羞,俯下来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。
“青青是生气了吗?”
“……”
“刚才在浴室是我不对,”女巫黑色发丝垂在脸侧,那张冰霜堆积的脸此刻盈盈含笑,艳丽得像是初生旭日:“哥哥不该在你尿裤子时笑话你的,下次不会了。”
没有下次了。
青长夜张开双臂搂了他一下,为了装得像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