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享受的声音,易光才能依靠共情找回一点儿生存的实感。
    他也试过当被虐待的那一个,但任何“刑罚”都不能让他感觉到疼痛,除了取悦对方,这件事情就没有别的意义了。可易光不是慈善家。
    他涉足这个圈子越来越深,也越来越感觉到疼痛的美好。
    你看那些人的脸,明明痛得不行,却还是爽得可以。对她们来说,疼与爽并行不悖,在某种程度上,两者甚至是等同的。
    易光没有疼痛,自然也没有快感。他仅有的获得愉悦的方式,都是通过施虐得到的。
    易光从背包里拿出一把刀,似乎是为了对小蝶证明什么,他用掌心捏住刀刃,鲜血淋漓,顺着刀刃流下。
    易光说:“我真的不疼。”
    ——
    易光带着小蝶下了山,驾车去医院。
    小蝶不怕疼,但不是感受不到疼。他带着小蝶去医院包扎,医生表情很诧异,问他:“怎么会伤成这样?”
    伤口细碎又繁多,有些里头还夹杂着沙石。沾着医用酒精的棉球碰到小蝶的伤口,小蝶除了皱眉以外毫无表情,不哭也不闹。
    易光道:“从山上摔下来了,真是不好意思,麻烦您了。”
    医生抬头看了易光一眼,见这男人脸上也是各种细碎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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