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:“不用不用,我就是随口一问,现在挺好的,挺好的。”
或许是几人聊天的声音吵到苏香了,苏香翻了一个身,坐了起来,一脸难受道:“宋律师,寇霜,你们怎么?!”又注意到两人间距和交叠在一起的双手,了然地点了点头,什么都没说。
她面色柔弱,像是失去了很多血的苍白。起身时动作凝滞,应该是哪里有伤痕,要刻意避开。
苏夫人连忙走到苏香面前,替她掀开被子,柔声道:“碰到伤口了么?想坐起来直接跟我讲,我把你扶起来啊。万一伤口又裂了怎么办?”
苏香淡淡地笑了一下,说:“坐起来而已,伤口不会裂开的。你看看被子,上面没有血迹呢。”
苏夫人重重地叹了一口气,呼吸便有些哽咽。
女儿经历了怎样的痛苦,光是从伤口和伤痕,就能够推测一二。刚从小木屋里捞出来的时候,她甚至不知道女儿还能不能活下来。
那时觉得活下来就是万幸,但现在已然活下来了,又难免为所受到的伤害而痛心疾首。
苏香见妈妈情绪不对,连忙安慰道:“妈妈,我不疼。”
苏夫人点了点头,说:“我去给你交医药费,你跟宋律师和寇小姐聊聊吧。”
苏夫人很快消失在病房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