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那次的一意孤行,使得很多人对我不满,觉得我不公正,这算是我履历上的污点,从那之后,我的职业生涯也就到这为止了,”张志龙指了指天花板,说:“这个警察局的天花板,就是我的天花板。”
路仁义久久地沉默,一下子接受太多信息,他无法确定这到底是真是假。
难道自己一直追寻的,是一场误会,一个黑色幽默?
他停顿了好一会儿,说:“这是你全部的说辞了么?”
张志龙没有说话,只是用他严肃又深邃的眼睛看了路仁义好一会儿,才说:“我不会追究这次跟踪行为,也不在乎你对我怀有任何情绪,只是下次,你要揍我我们去武馆,你要骂我我们去辩论台。我不会奢求你的原谅,因为我没有对不起你。随便你怎么想,我对你解释这些,就已经做完我能做的一切了。”
张志龙说完之后,站起来离开了审讯室,留路仁义一个人在里面发现。
这件小小的审讯室里,空气像被胶水凝固了一般,呼吸道里凝滞又难受。
路仁义心绪混乱,心里仿佛有两个小人打架。他时而站在这一方,时而又站在那一方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他终于醒悟过来,不能再这样下去了。继续待在审讯室里,只会沉浸在方才的谈话气氛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