吓晕过去了?”许昭容两眼一瞪,满面怒容,随即又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,急忙跪下请罪:“陛下,陛下,臣妾不是有意的,臣妾实在是不知啊!”
皇帝面色铁青,他原本以为乐师的所谓怪癖只是推托之词,没想到竟然如此精准,说晕倒就晕倒,倒是一点都不犯欺君之罪。
太医上来探了探李越白的脉象,直说无碍。
许昭容哭哭啼啼地被安公公送了出去,皇帝也需要去处理政务,便命关铁等人好好护卫太子,起驾离去。
一时间,偌大一个元亨宫里,除了诸位太医诸位小宦官诸位侍卫,便只剩慕容南和李越白两个人了,而且两个人都处于躺平状态。
有关铁在,李越白十分放心,再加上狐皮实在是又厚又暖,锦衾实在是又轻又滑,这具身体本来就文弱,现在经过了几夜奔波,早就疲惫不堪,不一会儿,便沉沉睡去。
醒来时,只见到满室夕阳余晖。
李越白伸了个懒腰,只觉得浑身酸痛。
翻了个身,转向一边,结果他就看到了——太子殿下正躺在自己身边。
放着好好的床不睡,来地上干嘛?敢情是睡相不好,不小心滚下来了?
不幸中的万幸是——这太子殿下终于舍得放开手了。李越白揉了揉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