乍的。”
    “我们安插在许昭容身边的眼线,刚刚发来急报。”单兰道:“皇后新写了一首诗。”
    “她哪日不新写好几首诗?”
    “这次不同,这首诗里,有云、惟、知三个字!”单兰压低声音,一字一顿。
    “诗句是什么?”单妃面色一凛。
    “你又不是不知道,那婢子并未读过书,不懂诗句,也没有背诵下来。”单兰道:“但是,她赌咒发誓说,这两句诗里,绝对有云惟知三个字!”
    “那便没有问题了。”单妃掀开床帏,望了望天色:“陛下这个时候,也该下朝了吧?”
    这次上朝,皇帝被奏折搞得大为光火,不是水灾便是旱情,不是贪污便是战场失利,还多了好几个弹劾赵太师赵讷的折子。现在朝中能够信任的,也只有赵太师了,偏偏还总有那些清高文人看赵太师不顺眼,动辄弹劾。
    下了朝,皇帝已经是满心火气,来到后宫,原本能想着好好平复一下,没想到后宫更乱了。
    “陛下。”安公公战战兢兢地来报:“听宫娥婢女们来报,皇后娘娘新写了一首诗。”
    “那又如何?”皇帝皱了皱眉,他素来不喜欢皇后的文人习气,不好好研读妇德,亦不肯研读佛经,偏偏总和那些穷酸诗人一样,吟诗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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