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毁谤吗?”李越白道。
    “可笑!”单蕙大笑起来:“那昨日在御书房,太子殿下的种种迹象,又怎么解释?”
    “昨日在御书房,太子殿下协助陛下处理政务,即使不论功,也不至于有过错吧?”李越白假装迷惑不解。
    “太子殿下穿了云乐师的内衬白衣,宁州丝绸制成。”单蕙道:“人人皆知,只有发生了肌肤之亲,才可穿对方的衣服。”
    “你是指,这一件吗?”慕容南冷着脸卷起黑色外袍的袍袖,露出底下的白色里衣。
    “正是!”单蕙双眼一亮:“正是这件,不想太子殿下过分喜爱云乐师的衣服,今日也没有换下!”
    “错了。”慕容南冷冷回答:“这衣服,不是云哥哥的。”
    “不是他的,还能是谁的?”单蕙气结。
    “是三年前,父皇得了一匹宁州白色丝绸,便命人裁制成衣,赏赐给我。”慕容南笑道:“我不喜白衣,便一直收着,一次未穿。”
    “那,那为何突然又喜欢了?”单蕙眼前一黑。
    “父皇所赠,无不喜之理。”慕容南道。
    皇帝皱了皱眉,咳嗽几声,想起确有此事,怒色稍懈。
    “陛下,罪妾不敢妄自揣测,还有印记为证!”单蕙抬起手,直指向慕容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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