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地上再也没法装模作样的女人,冷笑着说:“我向来不打女人,可你是女人吗?你做的那些事配得上女人这两个字吗?”
“佛面蛇心,说你是女人,都侮辱了女人这个词!”
党梅珍闻言疯癫似的大笑几声:“姜源信!你少在装好人,装好爸爸了!”
“我是毒妇,那你又是什么?”
“你觉得我害了姜亦真那贱丫头,可我告诉你,我能害到她的机会都是你给的!你给的!”
“把你女儿害成精神病的人不止有我,还有你,最能害到她的不是我,而是你!”
姜源信怒急之下,气得面部的肌肉都阵阵抽搐,“你给我住口!是你蒙蔽了我!真真是我这辈子除了子娴最重要的的人,我就是死了也不愿伤害她一分一毫!”
党梅珍却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,不等她再起来撒泼,姜源信丢下一句——
“我不管你们真心还是假意,你照顾了我这么多年,党语笙也费心讨好我这么多年,你做过的那些事我可以放你们一马,可要是再敢打扰到我和我女儿的生活,别怪我新账旧账一起算!”
说完姜源信就摔门出去。
而接到其它病房病人投诉的护士,赶往党语笙的病房时,只看见姜源信盛怒离开的背影。病房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