渐消:“况先生,据我所知,您这已经算是恐吓、威胁,内陆对这项罪名的惩罚力度不够大,可旸城这边却没那么限制,只要恐吓证据确凿,我都能直接起诉您,旸城最近频繁发生游客被当地人霸凌事件,甚至导致游客死亡。内陆早有新闻频繁报道,上头十分重视这类事件。”
“这个当口我起诉您,不仅国内舆论风向偏向我们,案件胜率也绝对远高于平常。到时不管出于哪方面考虑,您的损失都会大大超过我们数倍。“
说到这季夏言嘲讽一笑,把刚才况少爷的话,又还给了他:“何必这么不识相呢。不过是一个房间,你们若是知难而退,我们也会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。”
“可两位要是执意胁迫,我们内陆人也不是胆小怕事之辈。”
况少爷是土生土长的旸城人,也一直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地盘。这么多年,从来没再自己的地盘上被人这么下过面子,对方还是一个明显年纪都没自己大的小年轻。
况少爷不撞南墙不回头,阿菀却是个精明分得清利害的,连忙劝道:“大少,以您的身份住这个宾馆本来就不合适,我们何必跟这些人一般见识,敢在旸城的地盘上得罪您,只要他们不离开这里,他们有的是苦头吃。”
“真是晦气。”况少爷谁的话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