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倒是况锦荣,因为搞不清楚姜氏父女的目的,在办公室抽了一晚上的烟,也没想出个什么头绪。
他最近,确实被还真公司一系列的打击逼迫给弄得有些神经衰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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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夏言回到姜亦真身边坐下来的时候,对方笑看着他。
“看来谭儒林先生教了你不少东西。”平时应该也没少带着季夏言参加一些社交活动。连一些政治上的消息,季夏言现在都能通过自己的社交知道。
“谭老师确实是一个非常博学的人。”季夏言脸上有点不好意思,语气却很认真的说,“他是我见过的最会教育人的长者。”
不然谭儒林手底下也不会带出来那么多有名的年轻律师,那都是业界内的新鲜血液。
“谭儒林是个好老师。不过,在我看来,你更是一个好学生。”姜亦真不经常夸赞别人,所以当她夸起人来,格外让人难以招架。
季夏言刚才面对况家大少,还有他的女朋友时候,你来我往一点都不客气,而且嘲讽力攻击力十足,但此时,面上因为开心和激动微微泛起薄红,看起来温顺又俊美,像是收敛了一身刺的刺猬,在姜亦真面前露出毫无保护的肚皮。
“……我只是动动嘴皮子罢了,若对方真的是个脑子有问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