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着干,自己弄得遍体鳞伤。
“妈妈,你今天可真漂亮!这件旗袍是新做的吧,第一次见呢!看这苏绣,肯定是蔓楼兰的。前天我还听念念说她妈妈等了大半年才排上队定制一件呢!”苏念念的祖父和安家老爷子是战友,苏爸爸是市委书记,苏妈妈也是妇协委员。没有安家有钱,却是官身。
“嗯。”果然,安母的脸色好看不少,即使努力不露出来,却还是能分辨出得色。蔓楼兰,不是哪个去了都可以立马定做的。
安然笑眯眯的样子看上去天真无知,只是很真诚的在夸奖母亲在贵妇圈子里的地位。“爸爸,你看妈妈今天盘的头发,是不是也很漂亮?看上去脖子又长又优雅,像是天鹅一样呢!”安然侧身挎着爸爸的胳膊,偷偷拽他的袖子请他帮忙。
安邵和心里好笑,可是更高兴女儿和自己的亲近。而且妻子在一众贵妇里最得面子,他脸上也有光。当即拿出安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