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独立的,坚韧的,把最坏的,留给自己。
她说,不是我残忍,是他/她来得不是时候。
直到这一刻,他才终于懂得这句话的真正意思。
陆景琛哑着嗓子,艰难问他:“她……还好吗?”
江晟说:“在积极配合治疗,情况还不错,目前比较稳定。”
陆景琛点着头,嘴里呢喃:“那就好……幸好……”他下意识去摸口袋的烟盒,里头却空空如也,心里一阵烦躁,他终于受不住煎熬,猩红了双眼,一拳打在那坚硬的墙壁上,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痛苦而低哑的嘶吼。
他不敢想,如果没有江晟,如果他不回来,如果大家没有无意提起,她是不是就要带着当初自己对她的决绝和绝望,独自熬过接下来那段痛苦的治疗时间,会不会,在某一日,忽然对他心死,失去了对生的期盼,彻底离他远去。
——
国外一家医院。
许沐穿着病服,外面裹了件长长的羽绒服,因为要做化疗,她在住院的第二天就把原先那头乌黑亮丽的长发给剃光了,头上带了顶红色的帽子。
她坐在住院部楼下的长椅上,面前支起一个半大不小的画架,手里拿着只铅笔正在专注地涂涂画画。一个同样穿着医院病服的外国小男孩坐在她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