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些鬼魂可真难伺候。”
梁正年心里叹了口气,一只手枕在头下,侧了侧身不再和老鼠说话。
只睡了两个小时,梁正年肚子忽觉一阵剧痛。果然那块红色颜料不会搞死鬼魂,却能惹他闹肚子。
迷迷糊糊上了厕所后,梁正年眯着眼往卧室走,毕竟多年习惯所致,他想都不想就躺到了肆晓时床边,还当这屋子里,不过自己一只鬼。
直等他在睡梦中隐隐察觉到穿透感,再睁眼,发现肆晓时睡觉乱动,这时已将一只手和一只腿穿进了自己身体,好在她察觉不到。
他清醒过后,用力捶下糊涂的脑袋,忍着被穿透的痛感从床上起来,急慌慌往卧室外跑去。
人在神经脆弱时会显得格外敏感,隐约中,肆晓时仿佛听到了梁正年的脚步声,还在一片黑暗中,捕捉到了老鼠的声音:“哇!死小子,你居然吃人的豆腐,忒不要脸!”
“你给我闭嘴!”说着,梁正年抬脚一踹,将老鼠扔进虚空。
隔天的日子一如往常,肆晓时吃过饭后,就坐在客厅茶几上听歌画画,偶尔闲下来,会和手机上的异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