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。
墨大师告诉肆晓时自己心里有数,即刻又从包里掏出一柄六边形的乾坤镜,一边照着屋内的沙发台灯,一边念念有词。
肆晓时始终握着墨大师给自己的小桃木剑,像只时刻怕受惊的小动物。
很快,墨大师走到沙发旁的小矮柜前,用乾坤镜照了一照,哈哈大笑:“好啊!你这孽畜,还敢造次!”说着,将手中道符按到矮柜上,中指与食指立起,放在眼前绕了好几圈,又喊了好几声“急急如律令”后,从身上那个布袋包中又掏出一把桃木剑,按在矮柜上一顿乱劈……
站在远处观摩这一切的梁正年与老鼠满脸黑线。
墨大师作完妖后,收起乾坤镜与桃木剑,而后与肆晓时说:“好了!这妖物现在已被我降在这柜中,记得道符不要摘,你之后将这柜子带道符沉入河中,就会将那妖物困于水中,他便不会再来干扰你了。”
老鼠“靠”了一声:“这死光头缺德啊!我都知道这样干不卫生!”
肆晓时虽有顾及,还是乖乖点了点头:“好的,那就谢谢墨大师了。”
墨大师当是功成身退,这便要和肆晓时谈起价钱:“这个…出山费与收山费……”
“哦!”肆晓时即刻从包中掏出早上取来的现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