晓时被太爷爷说得不好意思,竟也学着梁正年,上手一拍,将太爷爷打入虚空。
可太爷爷身子没了,声音还无孔不入:“不好意思了,呵呵呵……”
肆晓时烦恼地将被子蒙到脸上,一闭眼,又想起某个恐怖片的著名桥段,有点害怕,又将脑袋从被子里拽出来。
睁眼望着屋内漆黑,分明是与平时一般的暗度,如今却觉得十分压抑。
一抬手,将手边床帘拉开。对面居民楼内,还闪耀着星点光亮,看上去是有人烟的感觉。
肆晓时这才觉得舒心,闭上眼很快睡下。
可本来梁正年在自己面前转圈圈时,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,经太爷爷一说,她果真做了个更加奇怪的梦……
视线中,率先映入眼帘的,是一画青山秀水。
梅雨时节刚过了半,远山上的殷红芍药重重叠叠,开出一片绚烂醉人的美。
梁正年站在六角凉亭下,远远望见自己,与自己热切地招手:“采臣!”
梦中的肆晓时愣了一下,低头,见自己穿着一身民国气韵浓厚的莲衣白裙,倒像个小倩,可这不对劲啊…肆晓时摇了摇头,撑伞走到梁正年面前,将伞往上举了举,帮他遮住半面风光:“正年,你胡说什么,我是你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