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烧给我?”梁正年有点受宠若惊:“为什么?”
“嗯…因为我们是好朋友,你救了我,而且…我觉得你这么多年就一套衣服,真有点可怜。”
梁正年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耳朵:“这样啊……”
肆晓时琢磨一下,又说:“还有啊!”
“还有?”梁正年有所图的抬眼,却听肆晓时说:“今天那个店打折,限时促销五折,这两件加一起原价二三三,现在只要一百多点,超级合适了!”
“……哦。”梁正年有点泄气地垂眼。
肆晓时又从包里拿出在便利店买到的打火机:“所以这个要怎么做啊?直接全部烧掉就可以吗?”
梁正年从来也没想过,这世上还会有人给自己烧东西。对这步骤也不太清楚:“嗯,问问太爷爷吧。”
肆晓时扯起脖子喊起来:“太爷爷!太爷爷!太爷爷呢?”
太爷爷从沙发一角磨蹭地蹭出来,双手抱在胸前,却是满脸不情愿:“太过分了!不给我烧纸钱,先给他烧衣服?”
肆晓时嘻嘻笑了笑:“不是啊太爷爷,我一时也找不到卖那种东西的地方啊,上网买那个的话,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