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。昭和目光扫到屋里,只见桌面上几块木头,一片木屑,敢情躲在屋里刻木头呢。
    "在刻什么?"
    聂缙微窘,脸色淡淡的,想到她同那俊雅男子相会,心里便浮起几分烦躁,"殿下来所为何事?"
    “聂缙,本宫的随扈不呆在本宫身边保护本宫,反倒躲在这里刻木头,你还来问本宫所为何事?你胆子挺大呀!”
    昭和一面说,一面去拿他雕刻的小玩意,只见一只柏木的骏马,仿佛四蹄腾起栩栩如生,她看着眼熟,问:“这是本宫那匹玉玲珑吧?还挺像的。”她又看到一只松木的金丝雀,倒像她寝宫门口笼子里挂的那只。她瞧着这些玩意,闻着那气息,倒是明白了他随身的那股松柏清气是哪儿来的啦。
    “这只马送给我。”昭和毫不客气的纳入袖中。
    聂缙过来拦她,绷着脸说,“殿下宫中自有能工巧匠,这些小玩意入不了殿下的眼。”
    “小气!”昭和睨着他,“你别忘了本宫送你的画像,你就送个小物件给本宫又如何?”
    聂缙不说话了,见她收了木马,又塞了两个小玩意到袖子里,十分的无语。
    “改天你替本宫刻一个,那才对得起本宫送你的那幅画,明白吗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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