休憩的厢房后,两个侍女意味深长的对看了一眼,眼神暧昧。
    聂缙将昭和抱到床边坐下,要了舒经活络的药水,伸手握着她的脚踝替她正了骨,又擦了药水揉了半晌。
    “殿下好生的休息一晚,明日应该就无碍了。”聂缙起身打算离开。
    “慢着!”昭和靠在床边,清媚的眸子里漾着不满:“你就这么走了?你要是走了,那刺客又来怎么办?本宫害怕,本宫要你今晚陪在这里!”
    聂缙只得立在她跟前:“殿下好生休息,属下在这床前守着就是。”
    “那也行”,昭和眼眸一转,问:“你说那刺客到底是什么人?究竟是谁派来的?”
    聂缙回想起方才刺客的模样,细细的想了想,“属下方才看到有一个刺客的下颌很光滑……”
    他目光蓦地一顿,女子居然开始脱衣服了,她动作优雅的脱了外面的锦衣,脱得只剩下里头的素色中衣,脱了中衣,她的动作依然没有停止,去了中衣,里头只剩下薄薄一层纱裙,这纱轻透异常,隔着轻纱,连身上的一颗痣都看的一清二楚。不过昭和的身上竟连一颗痣都没有,完美的仿若白玉雕像。
    薄纱下仅穿着一件白缎抹胸和一条同色的缎子短裤。
    因这房间里头烧着地龙,虽然深秋一样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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