袄脱了,只剩的里头的齐胸银丝绣白梅襦裙,那裙子领口却开的很低,直露出雪白的肌肤和沟壑来。
    聂缙看的一呆,脸上一热,急忙低头,跪坐在桌几前。
    “伤好些了吗?”昭和坐到他身边,伸手轻轻的拉着他左手的手腕,“先换了药再吃饭。我已经□□华把药膏都拿来了。”
    说着,伸手熟练的拆开他手上的纱布带子。
    “应该不需换药了,外头的伤口都结痂了,只等几日可能手就好全了。”聂缙道。
    昭和看他手上只留下几道淡淡的印子,果然外伤已经了,她戏谑的伸出手指刮他的脸:“你到底是气血方刚,好的倒是挺快。”
    听到血气方刚这四个字,不知怎的,他的脸更热了,有点想歪了。
    昭和又摸摸他的脸,之前脸上的伤口也渐渐没了,到底是年轻。十七八的少年果然不一样。
    她靠的近,身上似乎也散发着淡淡的梅香,同窗外的梅香浑似化成了一体,他一低头,便看到她敞开的衣领子内雪白的丰软,喉头哽了哽,只觉得口干舌燥的。
    昭和倒了一杯酒,伸手举到他唇边:“喝点酒吧,这是我去年特地酿的梅子酒,你手上的伤喝点酒或许能舒经活络,好的更快。”
    酒已经到了唇边,聂缙只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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