泽仿似要故意显摆他的高才,指物咏诗,先是咏了对面的杨柳,接着咏了水面的白鹅。
    昭和斜眼瞧着岸边假山边一株白杏晶莹若雪,便道:“不若指着杏花作诗如何?不拘场景,只要有杏花便可。”
    沈拂在池边听着抬起了眼睛,顾天泽叫道:“好!那我就抢先了。”
    他也是有急才的人,思索片刻便得了,颂道:“半抱春寒薄杂烟,一梢斜路曲墙边。东家小女贪妆裹,听买新花破晓眠。”
    沈拂在一边听到赞了一句:“好诗!”
    顾天泽看了昭和一眼,笑道:“不如沈兄也来凑趣?”
    未等沈拂开口,昭和已经插道:“不如,我先吧。”
    只见她眼眸一转,念道:“一陂春水绕花身,身影妖娆各占春。纵被春风吹作雪,绝胜南陌碾成尘。”
    一首落下,顾天泽张了张嘴巴,竟惊讶的说不出话来。
    一直静静看着池面的沈拂蓦地回头看了她一眼,竟是刮目相看一般。
    沈拂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奇怪感觉,竟觉得她念的这首诗竟是自己心中所想的却还没有表达出来的一般,就仿似将他的心声念出来一般。这种奇怪的感觉的确震惊了他。
    昭和浅浅一笑,只有她自己心里明白,这首诗,乃是当年沈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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