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头嗅着她的发间:“今日擦了什么花水,这么香?”
昭和被他抱得娇羞笑道:“哪里擦了花水?不过是洗了个花瓣儿澡。”
聂缙心中一动,想着这么久别本要好好的亲近一番,但是她毕竟有孩子,只得忍着,低头吻着她的唇:“今日累了一场,好好的休息一番。”
昭和晓得他赶回京城是一定是日夜赶路,问:“几日没睡了?”
“七日。”他向后躺下时,便觉得头仿佛沾着枕头上再也不想起来了。
昭和吃了一惊,心疼极了:“那还说什么话?赶紧的闭上眼睛好好的睡一觉,有话明日再说。”
“不妨事。”他应道。
哪里就不妨事了?七日不睡觉能死人的,何况白日里还经过一场厮杀又有许多劳累。
昭和心疼的厉害,伸出手指抵着他的唇:“不许说话了,就这么安安静静的躺着。”
昭和又去抹了他的眼睛让他闭上。
床帐落下,她窝在他的怀中安静的躺着,不过一两分钟的时间,身边的男人就已经响起了轻微的鼾声。
昭和看他连外衫都来不及脱下呢,便小心翼翼的替他脱了外衫。只是这样的动作实在没有小心翼翼的必要,瞧着他这样哪里有半分能撼动叫醒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