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色地把那条腿从男人手下拿出,压在另一条腿下,坐成二郎腿的姿势。端起酒杯递给男人,男人故意用大手盖住顾怜的手,顾怜又慢慢的躲开。
察觉到顾怜完全排斥的动作,男人嗤笑一声,“这么清高?一点不让碰?什么意思?”
听见男人的话,顾怜突然反应过来,自己一天做这工作被人碰,就永远不可能再洗的干净。
赔笑的把酒杯从男人手里拿过来,再放到男人嘴边,“不好意思哥,我刚才走神了。”
中年男人没再计较,就着顾怜的手喝上两口酒,双手环上顾怜的腰。
顾怜有一瞬的僵硬和反感,但还是忍下来了,虚倚在男人身上,说笑着。
只不过最后男人提出带顾怜去酒吧外面玩的时候,顾怜当做没听懂男人话外的意思笑着拒绝了。
从酒吧下班,顾怜坐在后座闭目养神。
两周了,时庆计再也没有出现在临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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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桃最近发现店长顾怜十分努力工作,这话倒也不是以前顾怜有多懈怠。
只是以前顾怜对于业绩这件事情,好像也不是特别看重的样子。
但最近,江桃眼见着顾怜对待顾客要比以往热情许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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