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她都觉得不够,所以我超喜欢她。”
聂维山更沉默了,认真琢磨。
“然后说说这些事儿。”聂颖宇把蛋糕一扫光,“喜欢一个人,肯定会在乎对方的喜怒哀乐,更别说人身安全了。生气,那就出气,委屈,那就哄,有危险,撸袖子上,但这些事儿对方不在乎也无所谓,因为喜欢所以心甘情愿,要是对方在乎,那就是两情相悦了,目前对我来说有点儿超纲,过。”
要是秦展属于上戏台子忽悠型,那聂颖宇就属于报告厅讲座型。
聂维山起身回屋,但脑子还在思索,说:“我先睡了,你也早点儿睡吧。”
周六休息,聂颖宇七点多就出门上补习班了,得把那一周落下的补上。前一晚琢磨到失眠的聂维山也早早起来了,他要去店里。
立冬以后古玩一条街上的店铺门口都撤下了花,换成了耐寒的绿植,聂维山来之前先去了趟花卉市场,准备也挑几盆。
买完拎着往外走,经过树苗区的时候忍不住瞄了一眼,想起了尹千阳送他的枣树苗,等取上车子放好东西就接到了电话。
尹千阳在里面问:“你大清早去哪了,我还想找你写作业呢。”
“我在花卉市场,现在要去店里。”聂维山单手骑车,“估计得在店里过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