启示你梦和现实是反的。”
尹千阳还未反应过来就整个人向后仰去,因为聂维山坐起致使他失去了平衡,眼看就要摔下床的时候又被拽了一把,他晃晃悠悠地跨坐在聂维山大腿上,脑子都晕了。
再对上聂维山的脸,又清醒了。
梦和现实是反的,就跟尹向东是他妈,白美仙是他爸一样。
这他妈五雷轰顶啊。
他抱住聂维山,委屈从小腹蔓延至天灵盖儿,要不是腿麻了,还得反向蔓延到脚趾头。聂维山也抬手把人抱住,不知如何安抚,扯皮道:“那个成语怎么说来着,黄粱一梦?”
尹千阳讷讷出声:“黄粱也做过这样的梦?”
聂维山抱得更紧:“嗯,据说南柯也做过,人还不少。”
窗外还是寒风凛凛,但屋内再也没了春风沉醉,尹千阳窝在聂维山的肩头如同避难一般,把气息和哼唧全埋进了对方的颈侧,半晌又半晌,总算睡着了。
聂维山小心翼翼地把人放平,再盖好被子,最后终于憋不住似的开始狂笑不止。这时尹千阳突然歪了歪脑袋,聂维山立刻收声,带着笑意在黑暗中盯着对方的动静。
只听尹千阳嗫嚅道:“我为爱上山,又被压在了山下……”
聂维山嘴角一抽,差点儿把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