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疑惑地问:“你疼?”
聂维山浑蛋地说:“因为你那儿咬得太紧了。”
尹千阳彻底不冷了,全身自焚式燃烧起来,他一面往聂维山颈窝里埋一面骂道:“你少碰瓷儿!下回我咬死你!”
这就说出下回了,真不知道能有多傻,聂维山抱着对方,俩人再次进入了梦乡。
四个人,有为爱折腰的,有秉烛夜谈的,反正都睡到了半上午。约好的早上见自动推迟成了晌午见,还全都打着哈欠。
尹千阳戴了条围巾,把点点痕迹遮了严实,而且今天冷,戴着还能暖和点儿。他跟秦展在前面走,聂维山和聂颖宇在后面走,聂维山看出他弟情绪不高了,问:“怎么了,没睡好?”
聂颖宇没什么精神地说:“哥,你还记得我给你讲的那套理论么,关于‘喜欢’的。”
“记得啊,很深刻。”聂维山把那段理论珍藏了,毕竟当时要是没有聂颖宇那番指点,他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对尹千阳挑明呢,没准儿能憋一辈子。
聂颖宇看了眼秦展的背影,神色凄凄地说:“那套理论好像不太对,因为又出现了悖论,证明我不喜欢千结,可又我反驳不了。”
聂维山说:“我觉得吧,真要喜欢一个人,一条支持的理论就能撺掇着他去表白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