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且把聂颖宇的理论哐哐全推翻了,聂颖宇从此搞学术会更加缜密。
经历了连续几天的江南烟雨,离开的那天终于放晴了,尹千阳吃了晕车药,进候车大厅时用力挥了挥手,对秦展喊道:“开学操场见!到时候再竞技一回!”
秦展特别感性,万分不舍地说:“千阳,等着我!山哥,宇哥,开学见!”
那三个人已经检票进去了,队伍后面的人把他们的身影淹没,秦展在外面什么都看不见了。他站了会儿便离开,刚坐上出租车就收到一条信息。
“展展,下次见还给你讲数学题,争取五遍就让你听懂。”
秦展回道:“小宇宇,我就想听六遍,少一遍都不干。”
火车鸣笛进站,乘客们排着队上车,车厢里的人还是稀稀拉拉的,聂维山把行李和特产搁在架子上,然后担心地问:“能行么?”
尹千阳看着没什么事儿,说:“能行,我不是喝药了么,大不了再吐一次呗。”
聂颖宇坐下又开始吃,说:“还不如坐飞机呢,你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。”尹千阳脱鞋上床,把小窗帘绑起来晒太阳,说:“坐火车能躺,还能走来走去,自在。而且火车时间长,能看一路风景。”
火车启动了,聂维山和尹千阳坐在对面床上看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