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你想打人似的。”
聂维山微低着头、微眯着眼,腮帮子用力,两口就把烟吸得燃到了底儿,他看着烟灰扑簌簌地掉,漫不经心地说:“我爸进医院了,怪不得没回信。”
“啊?”聂颖宇立刻站起来,“大伯怎么了?你怎么不早点儿说啊!”
聂维山又点着一根,又擦亮了火柴,“说是过劳和贫血,具体的电话里交代不清。”他这根吸得很慢,好像在细品那点儿尼古丁。
“哥,你赶紧告诉我爸,让我爸想辙啊。”
“想什么辙?”聂维山抬头看着聂颖宇,“难不成让三叔去趟广州?爷爷怎么办?就算爷爷有三婶照顾,可三叔几天不在的话,他肯定起疑心。何况他刚做完手术,要是知道我爸出事儿就麻烦了。”
聂颖宇把烟攥得漏了一地烟丝,急道:“那你说怎么办啊,不管大伯了?”
聂维山站起来拍拍裤子,顺手把烟屁股摁灭在小石狮子的头顶,笑着说:“他要是在广州又去赌,然后欠钱被打得住院,那我肯定不管。但他是工作太累,累出毛病了,那我再难也得管。”
聂颖宇一怔:“哥,你什么意思?”
聂维山揣着裤兜往一云胡同里走,说:“谁老子谁管,我去。”
聂颖宇望着聂维山挺拔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