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不到了。
伸个懒腰,犹豫片刻又拉开了抽屉。
教室中各就各位,建纲在讲台上口沫横飞,小墨在不停地做笔记,尹千阳盯着卷子发呆,半节课过去都没眨过一次眼睛。
铃声响起,建纲布置完作业才下课,小墨立刻往桌面上一趴,抱怨道:“周末的作业越来越多了,还不如正常上课呢。”
尹千阳眼神空洞地说:“你不会不写啊。”
“我又不是你,上学期期末退步那么多,我妈都要对我进行严打了。”小墨知道他在想什么,“聂维山那么长时间就不来上学,他桌上的卷子都够糊墙了。”
尹千阳捂住脑袋:“你别说!他马上就回来了!”
小墨像个知心姐姐,抬手拍了拍尹千阳的肩膀,分析道:“我已经发现了,这段时间你课间不跑出去玩儿,体育课不打球,午休在教室啃面包,跟失恋似的。”
“何止像失恋,简直像丧偶。”尹千阳小声嘟囔,他要不是缺根筋不够细腻,早就日日买醉了,还得一天发八百条心痛的说说。
下午跟教练请了假,他没去训练,校服一盖睡了整整两节晚自习。回家的路上走走停停,最后站在路口超市听完了音响里的歌。
尹千阳进去买了罐啤酒,问老板:“怎么不放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