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回忆太多了,可惜都被封在了卷闸门里。尹千阳立在耳记外面,然后蹲到了花架旁边。
一首歌无限循环着,他低头盯着地面,把花架上的一盆吊兰薅得支离破碎,喃喃道:“回来、不回来、回来、不回来……”
头顶突然来了一句:“哎,你不开门念叨什么呢?”
尹千阳仰起头,一把拽下了耳机:“白爷?”
“倒是还记得我,我在这附近请外地一位朋友吃烤鸭来着,吃多了随便溜达溜达,正好想起来定做的观音还没检查。”丁汉白瞅了瞅匾额,“是这家啊,怎么大白天落着卷闸门啊,东家呢?”
尹千阳站起来回答:“早就关了,店也要盘出去了。”
丁汉白不关心那些,只问:“那我的观音做没做啊?”
“做了,但已经成我的了。”尹千阳从领子里把玉观音拿出来,摘下后递给对方,“就是这个,他送给我了。”
和田玉上带着人体的温度,观音像栩栩如生,白爷耷眼蹙眉,手指肚顺着佛像的雕刻纹路来回摸,而后又从兜里掏出只放大镜来,仔仔细细地检查这枚物件儿。
半晌过去,他问:“这是那小子雕的还是大师傅雕的?”
不提还好,一提尹千阳立刻崩溃了:“大师傅在广州躲债!哪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