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尾巴呢。”
“我踩他?我那是给他打预防针。”丁汉白把剩下的草莓吃完了,故意道,“有几个男的飞黄腾达后不变心?也不能说变心,年少时才见过几个男男女女啊。”
聂维山反问:“师父,您这是经验之谈吧?”
“咣当”一声,戒尺摔在了地上,纪慎语转身就走,淡淡地说:“这会儿困了。”丁汉白立刻从矮榻上起来,捡起戒尺跟了上去,嘴里还嚼着废话,“貔貅还没抛光呢,我挂车上还是搁办公室?真睡啊?那话是逗他们呢,不能当真。”
聂维山忍着笑动动肩膀,然后捡起卷子走了。
傍晚时分家家户户都在准备晚饭,路口超市也是这个时间人最多。聂维山下车走过来,经过超市门口时正好看见尹千结拎着袋细面条出来。
“姐,仙姨晚上做打卤面啊?”
尹千结准备折返回去:“晚上在家吃吧,我再买点儿去。”
聂维山急忙说道:“不了,我回家跟我爸一块儿吃,不然他该挨饿了。”等尹千结走下台阶,他把折好的卷子递给对方,“阳儿落下张卷子,我给他送过来。”
尹千结接过:“行,我拿给他。”
把话说完,尹千结转身往回走。聂维山站在后面没有离开,而是望着对方的背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