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聂维山把几样东西收起来,然后搁下钱走了。
纪慎语全程在对面看鼻烟壶,问:“你买这么多首饰干什么?”
“不多,三婶、仙姨、结姐、我妈,一人一件。”聂维山托着碗回了酒店,直到晚上丁汉白才回来,他立刻交代道,“师父,我今天收了件东西。”
丁汉白喝得有点儿多,用茶水擦了擦眼睛:“我看看。”
聂维山把那只小碗放桌上,待丁汉白拿起来看时说:“口沿广身子矮,碗壁内凸外凹起着棱,釉青中泛着点儿蓝,釉层极薄并且极均匀,应该是五代青瓷盏,真品。”
丁汉白目光清明,还带着些许笑意:“哪个窑?”
聂维山答:“柴窑。”
丁汉白又问:“多少钱?”
“六千,还连着四件民国时候的首饰。”聂维山说完就被踹了一脚,他望着丁汉白乐,丁汉白望着碗乐。俩人都乐够了,丁汉白大声道:“明天下午打道回府,想我珍珠茶楼的点心了!”
聂维山附和道:“想学校食堂的三角肉饼了!”
“不诚实。”丁汉白摇摇头,起身准备洗澡,边走边扔下一句,“我看你是想那位爱吃肉饼的小孩儿了。”
聂维山把东西收好,然后站在窗前伸了个懒腰,也不知道尹千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