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主家,于是最后压轴,他看向聂维山:“你不是收了件宝贝么,也拿出来让大家瞧瞧呗。”
大家终于注意到丁汉白旁边的小年轻,都七嘴八舌地询问这个徒弟是什么人,毕竟丁汉白这把岁数才收徒,可见对徒弟的要求很高。
丁汉白就说了仨字:“他姓聂。”
“姓聂?不知道这号人啊。”
“不是古玩行的,听说是白爷的同行。”
“姓聂的就聂什么桥有名点儿,但没听说手艺还传着。”
同行大手的重孙子给自己当徒弟,丁汉白纯属给自己挣面儿。等大家猜测得差不多了,聂维山上楼取下来了自己的东西。丁汉白皱眉看着,怎么想都觉得青瓷盏包不成这么大个。
一层一层拆开,旧报纸剥了一地,聂维山把玉屏风轻轻立在桌上,感受到四周立刻围上来一圈人,他不卑不亢地说:“这是和田玉雕的双面屏风,正面是凤穿牡丹,背面是寒山翠。”
丁汉白上前盯着屏风看,问:“你爸上手没有?”
“没。”聂维山回答,“料是他选的。”
众人研究雕工,最后请丁汉白这个行家品评。丁汉白带上眼镜凑近端详,连山峦上的亭子有几条棱都数了数,看完伸手摸,只摸最要紧的几处。
半晌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