阴凉的地板,也是色令智昏色迷心窍,或者说,就没见过这等人间绝色,这人迫不及待扑上去,手伸向凌河裤腰……
这家伙手指都还没摸到关键位置,凌河突然睁眼,眼神射出刻骨的寒凉。
双方视线遽然交错的瞬间,凌河一掌砸在对方耳后软骨位置。就是他前几天砸严小刀的那一招,这次是拼出他能使出的全部气力,一掌将对方直接切换成窒息状态!
凌河从地上爬起,明显顿了一下,从喉部至胸腹一阵剧烈痉挛。
他自己拔掉插在脖子下面的粗大针管,回手就将针管狠狠插进对方脖子的主动脉血管,将剩余液体一滴不剩地推进去了,再从对方后腰拔出枪来。
他跪在这个房间的窗口处,在他的视野里,楼下大门口冒出头来的一行人,可不就是仓皇而走的赵公子。
凌河头发散落,半边长发挡住他的脸。
他另半张脸面容严峻,一丝不苟,端枪瞄准了赵槐风踉跄前行的身影,瞄准对方头部要害。
这是一把带有消音装置的短枪,不够趁手好用,他还是更擅长使用军用步枪或半自动全自动猎枪。但这已足够让他今天彻底地复仇,爆掉赵家公子的头颅。
凌河举枪的手一直是抖的。他用强大的精神意志去抵御药物在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