颤动,光芒四射,在情欲中迷乱人眼……
先前已经犹豫过太多次了。案情的扑朔迷离、家世门第的泾渭分明、以及彼此身份的重重障碍,让薛谦一度在内心放弃掉了。他以为这段萍水相逢不过就是他多年感情经历上一道颠簸的浪花,浪花在他面前绽放、回旋、仓促间就被激流卷走,留下一片白茫茫的泡沫,带着空旷的惆怅,可遇却又难求。
终究还是放不下这臭小子,还是想要再争取一次……
薛谦想着,耳边充斥着混乱的呼吸,有梁有晖的喘息,也有他自己的。他弯腰紧紧抓住梁有晖的脊背,立即就得到热烈回应,快要疼昏过去的梁有晖像溺水之人突然抓到激流中的浮木大排,指甲抠住他肩膀,人中位置和上唇都是汗。
薛谦摸着梁少一脸的汗,也心疼了:“疼成这样?……你不是第一回吧?”
梁有晖说:“哥你忒猛了。”
薛谦哭笑不得地看着他:“叫得跟个雏似的,是不是真的啊?”
梁有晖哼唧着:“别人都忒么是柴火棍,你是警棍,警棍前面的大头最粗啊。”
薛谦笑着咬了梁少的嘴唇,再吻,两人被淋漓的汗水裹着吻了一会儿,然后再次开动。或许是汗水多,也起了润滑剂的作用,或者是梁有晖被警棍操得知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