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身都酥了，有些软。当然，除了某个地方之外。
缓和了一下，他说：“我托梁清越去你的母校调查了一下，走访了一些教授，也翻看了档案。原来，老周也是宋教授的学生。”
叶莳并不意外，她说：“对啊，我早就说过他算是我的直系师兄啊，我们都是文博鉴定专业的。”
季琰继续：“可是你不知道，老周当年家境贫寒差点退学，是宋教授个人资助了他。他们的关系匪浅，那宋曳寒和他的关系自然也不简单。“
季琰看着叶莳，问她：“最近警察调查了这么多次，你听宋曳寒说过一句吗？”
宋曳寒不仅没有说，甚至于在公司也没有表现的与他关系多么亲近，一副不熟的样子。
叶莳松开了季琰，顺势倚在了门上，她闷闷的说：“他不会真的有问题吧？”
季琰：“我不知道，我也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，但是这倒是开拓了我一个新的思路。”
叶莳看向了季琰，季琰没说什么，摇摇手里的衣裤：“你让不让我洗澡了？我们现在没有任何证据，说的再多也没用。”
随即转身进了浴间。
叶莳就这样盯着浴间看，朦朦胧胧的浴间内，水珠儿似乎是顺着他的身体下滑，叶莳捧着下巴看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