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莳动了动小屁股，示意他继续。
季琰偏偏就不。
叶莳眼睛有些红，她又动了一下：“你是不是男人啊！”
小手儿慢慢的下滑……
“铃铃铃。”
有时候电话铃声就是这么讨厌。
叶莳皱着眉翻出电话，她看到上面三个大字“宋曳寒”。
叶莳扫了季琰一眼，见他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。
叶莳接起电话，“宋总？”
宋曳寒：“今年秋拍的方案已经下来了，和以往变化不是很大。按照惯例来就可以，你主要还是负责瓷器方面。”
叶莳：“好的。”
宋曳寒：“另外这段时间最好不要离开湖城，公司关于秋拍的事情已经准备起来了。老周。”顿了一下，继续：“老周出事了，我们人手更紧缺。新人难挑大梁，很多东西还是要你掌眼的。”
叶莳：“好，我知道了。”
叶莳挂掉电话，推开季琰，转着手机沉思。
季琰没有说话，转身与叶莳并肩坐在一起。
叶莳突然抬头问道：“你说……如果真的跟宋总有关系，我来做诱饵是不是能够救孟子言？他……”
季琰摇头：“不行。”
他十分果断，没有一点迟疑：“首先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