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特别自豪挠了他满脸花,特别想落井下石仰天长笑,”谷陆璃找准了个别词加重咬字,抑扬顿挫地幸灾乐祸道,“这也是事实。”
“阿璃!”陆女士急道,“别说了!”
“行,那就说说别的,您到底打电话来干嘛的?”谷陆璃嘴角噙了冷笑,“要是为了图我一乐那您真办到了,我挺可乐的。”
宋尧山看戏看得也挺可乐,但转念一想她所怼的对象,又微不可见地皱了下眉,敛了笑意缓缓站直了身子。
“......”陆女士这辈子都想不通怎么就把女儿培养成了无敌嘴炮王,她被连番堵得眼泪都快缩回去了,“我我,我是想问问你什么时候回来?你爸爸说要带你弟弟去医院呢,咱们陪他们一起去,或者等你回来,咱们一起去探探病。”
宋尧山眼瞅着对面这一句话说完,谷陆璃脸色瞬间阴冷难看:“陆女士,我再重申一遍——那两位,一个是谷先生,另一个还是谷先生。谷先生带谷先生去医院,我作陪?做梦都没这么滑稽的。”
她话音既落直接挂断通话,宋尧山识相地闭嘴当壁花,意图降低自己存在感,只当自个儿不存在。
“客官,这一段家庭伦理相声听着可还满意?”谷陆璃把手机顺手似得又抛还给他,眼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