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上贞洁清白,但是青天白日和一个大男人共承一骑的事情她实在是做不来,被别人看到也是要被戳脊梁骨的。亏他还说自己是个读书人,却连这点礼义廉耻都不懂。
高笼鹅一向是个憨货,虽然是个读书人,脑筋也不见得多灵光,因此张芝麻眼睛里流露出来的戒备,他这会儿才看明白。
既然已经看明白,高笼鹅少不得赶紧出言打消她的顾虑,“小嫂子,您只管乘某的马,这马儿一向乖顺老实,况且有某替您牵着绳子,您只管放心去坐。”
孤男寡女共乘一骑不好看,那孤男寡女一个骑马一个牵绳就好看了?张芝麻心里暗暗摇了摇头,这人可真是个憨子,不过他也是好意,如此,倒不好意思再给人家冷脸看。
张芝麻说出口的话里便带了几分和软,“谢谢这位小相公好意,只是奴家生于山野,田间地头早已练得手脚利落,倒也不惧这些路途,无非是耽误些时辰罢了,索性,奴家一介妇人,有大把的时光可耗。说起来,读书人一向惜时如金,小相公只管去吧,莫因为奴家误了您的功课。”
一席话说得高笼鹅无法应对,他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,说了句“那好吧”,这才委委屈屈地跨上马儿,当先走了。
随着浑阳城越来越近,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