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更加安静。
张芝麻将胳膊搭在桌上,双手捏着胡饼的边缘,小口小口的咬着,间或抿上一口茶水。
饼有些硬,她嚼起来便加了几分小心,看上去倒有几分淑女的做派。
她的表情有几分木楞,使得外人没法从她的表情来判断胡饼的味道是否对口。
吃着吃着,张芝麻突然撤回一只手来,带有几分疑惑地摸了摸脸,再拿下来时,指头上便带了几许水光。
自己这是哭了吗?不应该啊!一没遇到灭顶的灾难,二没遭受不白的冤屈,有啥好哭的?
只是心里这么想着,那泪珠子却丝毫不给面子,决了堤一般,扑簌簌地掉落下来,划过白皙的脸蛋,砸在桌子上。
店小二不过是个半大的孩子,高高瘦瘦的,看到张芝麻的样子,难免没了主张。他连忙捅了捅老掌柜,“掌柜的,您看,您看那小娘子。哭了。”
老掌柜抬头看去,便见那张芝麻坐的端端正正,一只玉白的小手捏着胡饼,另一只手抹着眼睛里不断流出来的泪水。
抹着抹着,张芝麻似是放弃了,便任那泪水不断线的流着,自己却吃的越发认真起来。
这幅可怜又可爱的样子正戳在老掌柜的心窝里,他叹了一口气,从柜台后站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