粮?”
“粘干粮?”宁若兰脑子闪过问号,不会是说豆沙包吧?
“就是糯米面烙的干粮啊!你娘家不烙吗?”
“哦,这个啊,烙的。我家的还得问问惊蛰,也不知道有没有粘面子呢。”宁若兰总算知道杨二嫂子说的是啥了,粘干粮也就是粘豆包!前世在老家时每每快到冬季,家里都要烙一缸的粘豆包冻起来,方便天冷时不做饭直接热来吃。这么一回想起来,宁若兰倒有些想念那种味道。
“应该有的,入秋那会儿我记得惊蛰和里正家换过。”
得了杨二嫂子的确定,等景惊蛰回来,宁若兰帮着他卸过柴火后就迫不及待提起。景惊蛰扑着身上的灰,抬头见宁若兰双眼亮晶晶的看着他,心里猛地一跳,有些不自在的别过头说:“是有,你要是做的话,就再等几天,我拉完柴火和你一起。”
“行,反正大黄米也是要先泡着的。你告诉我在哪,我今个就找出来泡上。”兴头头说了一会,宁若兰忽然记起景惊蛰自打回来还没吃饭,于是难得红了脸,尴尬的补救:“那啥,你先吃饭,吃完饭再找,也不急的。”
下晌的饭菜,宁若兰蒸了一锅菜包子,剁得细细的白菜里面惨了些萝卜丝,她又舍得放油,所以菜包子前有未有得好吃起来。景惊蛰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