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亲娘疼的姑娘,真是成了草儿。
景惊蛰带着宁若兰走了。
胖和尚早前见势不妙就已经偷偷溜走,等张氏回过神来想要回银子,突然发现人不见了,顿时哭天抢地。
二两银子啊,那可是她全部的家当!
宁松愣愣的站在空荡荡的院子里,看热闹的众人早在姐和姐夫离开时就散去了,反正大家只管看热闹,又有谁是真正关心的呢?
耳边是自个娘高一声低一声的哭嚎,直骂胖和尚是骗子,都没帮她办事就拿银子跑路,又骂宁若兰肯定被附了体,不然咋就那么会挣钱了,还有宁若梅在一旁的附和声。
宁松听得心里烦躁,一甩手进了屋,把门关的哐当响。
宁大庄顶着满身满头的狗血,看着宁若兰离开的方向,心里突然觉得空落落的。
宁若兰走到一半,小腹就痛得不得了。慌得景惊蛰脸色也跟着煞白,手都是抖的。
“你,你别急,我可能是动了胎气。”
“胎、胎、胎、胎气?”
“呵,呵呵呵。”
见景惊蛰呆成这样,宁若兰即使疼得直冒冷汗,也忍不住笑了出来。
“媳妇,媳妇,你,你别走了,来,我背你。算了,背你压肚子,我还抱着你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