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她越来越不耐烦不说,还经常跑得不见人影,又没见他干啥挣钱的营生,死鬼!
“又出门了?他整天干啥呢?钱钱没见他挣,倒是忙得比谁都欢实。”
景金花眼珠子转了转,惊叫:“哎呀,二弟不会染上赌瘾了吧?我听说那些赌钱的都是忙得团团转,却不见拿回来一文钱。”
“啥?”
王氏信了,顿时哭天抹地。
“哎呦我的命咋那么苦啊,这赌钱的营生一旦沾上,那还有得好?哎呦喂!”
“瞎勒勒啥!”
景老头一烟杆敲过去,景金花赶紧躲开。
“爹,我可不是瞎说。二弟不是常往村西头跑吗?那头的癞巴头可是县里赌场的常客。”
“你咋这么清楚?”
李氏满脸迷糊。
景金花噎了下,不想回答。她总不能说是因为叶贵生也经常往赌场跑吧?
王氏抹了把眼泪,发狠道:“哼,不管真假,反正他早晚不见人是真的!我这就找他去!”
“嗳嗳春花,你大着肚子呢,你去干啥呀。”
李氏没拦住,王春花气势汹汹的朝村西头去了,只不过半道上她想了想,又先折回娘家,叫了娘家兄弟一起。而老屋这头,李氏虽然忧心忡忡的说了几句,可包括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