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“她就要生了,哪还有心思管这些?再说,没惊蛰在,她一个女人家会干啥,听我的,就趁她生前动手。”
叶贵生抿了口酒,夹了满满一筷子宁记小菜塞进嘴里,边嚼边想宁记的东西真是不错,好吃够味。之前日子好的时候,山珍海味也不是没吃过,可宁记咸菜却总是别有风味。叶贵生眯眯眼,喜滋滋的想以后作坊成他的后,光靠这些咸菜他就能东山再起,铺子赎回来还不是容易的事。
景金凤边从柜子上拿起一个银簪子往头上比划,边说:“我爹可不会同意。再咋说都是惊蛰的东西,我爹还没老糊涂。”
“他不同意也得同意,这叫众望所归。现在外头那些做工的有几个还是向着景惊蛰的?谁能给他们银子谁才是老大。”
“可是,现在就撕破脸,能成吗?”
叶贵生瞥了眼景金凤,心底暗想,女人就是女人,头发长见识短。“放心,咱又不是现在就要过来,咱现在要做的就是逼着宁若兰把作坊的管理权交出来,咱好名正言顺的管着作坊。还有,管账本的也得弄过来,有了这两样,作坊不是咱的也是咱的了。”
说白了,叶贵生打的就是要架空景惊蛰和宁若兰权利的主意。他想的挺美,叫景惊蛰和宁若兰费心巴力在县里为作坊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