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慌张地回过头来,“大伯母叫我?一时发了呆,竟没听见。”
贺兰氏也不以为意,但看她两颊通红,怕夜风凉寒,送病入体,连忙让婆子取了披风,嘱咐她好生歇下了,才算一夜事了。
次日早晨起了,两家又在布斋厅里遇上,王氏亲热地拉过贺兰氏一块儿坐了,两家的孩子也都不是陌生的,自己玩在了一处。傅恒昨天受了教训,也不愿惹母亲生气,早上就老老实实地在王氏下手位置坐了。荃哥儿被王氏抱在了怀里,因此傅恒边上的只剩了傅宁慧,本来她是要拉徐明薇坐的,结果不知怎么的手里拉着的人就成了徐明兰,也不好推开,只好隔了徐明兰,与徐明薇徐明梅说话。
倒不是傅宁慧成心,只是递了几次话头给徐明兰,对方却明显心不在焉的,根本不接她的话茬,一双眼睛楞得无神,也不知道神游到哪里去了。如此几次下来,傅宁慧也不耐烦理会她,自顾自地绕过徐明兰和徐明薇徐明梅说笑。
王氏先前还没注意到小儿女这边的异样,直到小沙弥来派粥布菜,她和贺兰氏说话的一个空隙间,偶然往傅宁慧这边看了一眼。这一眼可不打紧,竟让她见着了徐明兰痴痴望着自家恒哥儿的样子,心下顿时如擂战鼓,大叫不好。怎地什么时候自家小孽障又惹了这桩风流案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