附耳在徐明薇边上低声说了。
“您还记得您让奴去爹爹那儿打听道观消息的那一回吗?回来的时候天都黑了,奴怕被人看见,特意抄的近路。结果半途正好撞见她吃醉了酒,拉着个马夫就要同人睡觉。您猜那马夫是哪个,现在也在咱家哩,就是铁头。”
徐明薇脸上明显一怔,不能吧……铁头那时才多大,杨婆子都快四十了。老牛吃嫩草也不是这么个吃法啊,差不多是在啃苗苗了。
“铁头裤腰带都被杨婆子给扯散了,要不是逃脱得快,那婆子兴许还真能成了事。奴既然要学了她的本事,少不得拿这个把柄递了她。她儿子女儿都在家里当差,死活丢不起那个人,自然是千肯万肯,尽心教了奴,才不敢藏私。”婉容正巧按到徐明薇的腰眼上,便是一阵酸麻,一时也说不出话来。
半晌,徐明薇才挤出一句,“杨婆子眼光倒好,看准了有力气的哩。”
婉容怔楞了一下,忍不住扑哧一声,笑得喘不过气来,片刻才道,“(奶)奶原来也是个狭促鬼,还是教姑爷给带坏了?”
听到婉容提傅恒,徐明薇笑了笑,没了言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