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氏跟前发了什么愿,但傅恒话里的意思她却是听得分明,心里却嗤,傅恒给自己戴上的这道贞(操)锁,也不过是那么点时效罢了。
两人闹过这一阵,所有的瞌睡虫也都跑光了,白赖在床上也没了意思。徐明薇便叫了婉容她们送了热水进屋,推着傅恒去洗了个干净,自己坐在窗前一时没了心神,竟抱着雪团发起呆来。
日头正西斜。细碎的阳光洒落在窗前,仿佛落下点点金箔,沾在她发上,眉间,静谧之中,漾着浅浅愁思。
傅恒从净房里头出来,看见的便是这样一幕,心里仿佛被什么狠狠地撞了一下,顿生无限怜意。心底暗暗想道,爱沾酸吃醋便沾酸吃醋罢,这小模样瞧着却是可怜,日后还是少叫她伤了心。
他自问也不是那等贪色之人,与房中事上并无那样的热衷。再说家中都已经有了徐明薇这样的绝色,寻常样貌的他哪里还瞧得入眼。
徐明薇倒不知转瞬之间,傅恒心思又换了个个。听到动静便转头朝他看来,自然而然地扬了笑脸问道,“这么快好了?今晚上可还要去娘的院子请了安的?要换身什么色儿的衣服?”
傅恒直觉这须臾之间,徐明薇身上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缺失了。但他又难以名状,只淡声先回了她的问句,说道,“回来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