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那些个路数替(奶)奶分忧办事。”
徐明薇倒让被她引起几分好奇来,问道,“此话怎讲?”
老赖家的便把事情的前后经过说了一遍。
“老奴家的那口子原本是在夫人的钱庄上做个收账的,前些年因为惹了事儿,本该撵出钱庄去。夫人仗义,给留了条活路,这几年就替老掌柜赶车,勉强能混个谋生。说是赶车的,其实是钱庄的暗眼,留意了这台面上的动向,暗地里再禀明了夫人,好防着自己人从中做鬼。这话原也不该跟您说,但夫人交代了,若是您问起,该怎么说就怎么说,奴便斗胆,全与您说了吧。因做着这份活儿,老奴家那口子在京里也结下不少门路,什么三教九流的也都攀上点交情。”
“您这事儿一出,老奴听了就知道这里头有文章可做。果不其然,老奴将那蛇样子与家里一说,奴那口子夜里就摸到了镖头家里。京里半个月前倒真盘过两篓子蛇,全是南边过来的,有青花的无毒蛇,也有那响尾的,陆陆续续让各家药行的掌柜给买走了。老奴也是经了这事才知,原来这世上还有拿蛇做了药的。”
“这又扯得远了,您可莫怪,奴便接着说吧。其中一条乌头蛇,却不是药行拿了去的,买蛇的是个管事模样,眼角长了颗痣,痣上生毛,模样也是好认,